她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睡裙,指节发白,面上却装得淡然,轻声说:“别啥?你不是挺想要?”她脚趾钻进他裤腰,黑丝脚底贴着他滚烫的鸡巴,慢慢搓弄,丝袜的粗糙感磨得他抖个不停。
此时苏媚也从余韵中缓过来,立即想到了什么,闻言佯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赶紧去洗澡?”
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
据说老爹本来打得不错,但关键时刻他又犯了英雄主义的老毛病,在听说当地人打算投靠布匿军的消息后仅带了单薄的卫队就想去阻拦,结果半道上遇上了布匿人的主力,叔叔赶去营救也被团团包围,最后双双倒在了敌人的刀口下。
这阶段最大的缺点就是基本上还是会照着平常的模式行动,想催眠就必须顺着原来的常识慢慢改造,扭曲或是加入小暗示逐渐累积并替换。
晴在我怀里睡着,像一只可爱的大兔子,我在晴额头上轻吻,晴虽然已经睡着,但是像感受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恬静的微笑,“晴,晚安”